第620章 ，黄道吉日，打闷棍

    第620章 ，黄道吉日，打闷棍</br>中午，准时开席。</br>早上没有特别的事。即使有，张庸也装作没事。</br>真是的。一年从头忙到尾，如果连吃顿团圆饭都没有时间，那还得了？这破工作不做也罢……</br>不差钱。</br>将好吃的都全部端上来。</br>酒店的厨师都是拿出浑身的解数，给所有人准备了丰盛的团圆饭。</br>也包括酒店员工自己。他们也享受到了福利。</br>反正是没收日谍的钱。不花白不花。现在杭州还有大量日谍，有的是肥羊。</br>除了酒水没有，其他都有。</br>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都不缺。</br>喝酒是不可能的。张庸自己滴酒不沾。也不允许手下喝酒误事。</br>他自己是刺头。经常不听话。但是不喜欢自己的部下有刺头。不喜欢自作主张的部下。真是双标。矛盾综合体。</br>将晚饭也都准备好了。还有往后七天的。后世春节放假都是放七天的。</br>复兴社算公务员吗？好像算是吧。反正按照公务员的标准放假都是了。</br>当然，如果日谍出来捣乱，那另说。</br>除了娜塔莎的报务小组没有到场。其他人都来了。包括李静芊。</br>她也默默无闻的坐在角落里。也不和人说话。其他人也不敢来打扰她。但是她确确实实出席团圆饭了。</br>作为领导，张庸中途上来顶楼，算是表示对娜塔莎的问候。</br>结果，被娜塔莎拉住。</br>“张，我发现一些非常奇特的电台讯号。”娜塔莎一开口就是工作。</br>“如何奇特？”张庸表示自己并不专业。</br>“是长波电台。”</br>“什么意思？”</br>“联络海军战舰用的。”</br>“嗯？”</br>张庸立刻提高了警惕。</br>联络海军战舰？做什么？日寇准备登陆作战吗？</br>没那么夸张吧……</br>金山卫登陆好像是明年10月份？</br>难道日寇从现在就开始准备了？这么有预见性？不可能吧……</br>“陆地通讯，使用的都是短波电台。”</br>“只有海军通讯，才需要长波电台。所以，它非常特殊。”</br>娜塔莎除了谈工作，就不会别的。</br>张庸觉得，她真是白白的长了一副这么好的身体。</br>真是浪费啊！</br>暴殄天物啊！</br>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庸忽然想起一件事。</br>娜塔莎说的长波电台。好像不可能存在。至少，在杭州不可能存在。因为没有那样的条件。</br>在他的杂乱的记忆里，长波电台不是电台。而是一个基地。需要很长很长的天线。多长？至少几十公里！没看错，单位是公里！天线需要几十公里那么长！在这个年代，怎么可能实现？</br>“娜塔莎……”张庸欲言又止。</br>“你说。”娜塔莎其实很爽快。</br>只要谈工作。</br>怎么谈都行。</br>“那个。”张庸略微斟酌，组织词语，“这个电台有多大？”</br>“至少有这个房间这么大。”娜塔莎回答。</br>“它的天线有多长呢？”</br>“很长很长。可能有几百米吧！”</br>“这么长？”</br>“是的。必须这么长。”</br>“那……”</br>张庸挠头。</br>表示困惑。</br>这是他的人设。不能知道的太多。</br>你一个上海滩土生土长的小人物，如果连长波电台都知道，那也太专业了。</br>分分钟被娜塔莎怀疑。</br>这个女人似乎很专业。</br>事实上，听娜塔莎的口气，这个电台，应该和后世的长波电台有区别。至少，规模没有那么大。技术也没有那么先进。此长波可能非彼长波。德国人的U型潜艇那么厉害，好像也无法海底通讯。</br>“房间这么大？”</br>“对。”</br>“天线有几百米长？”</br>“对。”</br>“传播距离有多远？”</br>“不是远不远的问题。是非常特殊的信号。肯定是为了联络战舰的。”</br>“短波电台不行吗？”</br>“也可以。但是长波更加稳定。不受干扰。”</br>“明白了。”</br>张庸点点头。似懂非懂。</br>这倒不是装。而是真的不懂。大功率短波不行吗？</br>30W的短波电台，已经能够将信号传遍整个地球。难道还满足不了海军战舰通讯的需要？</br>如果30W不够。那搞个50W的，或者100W的，信号绕地球几圈都可以了。有什么问题？</br>不过，娜塔莎是专业的。他不能质疑。也没必要。</br>知道有这么一个很夸张的电台存在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找出来，摧毁它。</br>可以肯定，这个电台绝对不可能是华夏自己的。</br>没有那样的技术含量。</br>只有日寇有。也只有日寇才有这样的动机。</br>“能确定在什么范围吗？”</br>“不能。”</br>“谢谢！”</br>“不是我工作能力不行。是它第一次开机。我也是第一次捕捉到它的信号。”</br>“明白。”</br>“但是，我估计它也不会第二次开机了。除非正式投入使用。”</br>“明白。”</br>张庸拿出小本本，将此事记录下来。</br>娜塔莎对此很满意。觉得张庸很重视。你不懂没关系。但是必须重视。</br>隐约间，她又感觉张庸似乎懂得一点点。</br>至少，他的两个问题，都抓了关键之处。</br>一个是电台的体积。</br>一个是电台的天线。</br>“等等。我还有个问题。”</br>“伱说。”</br>“它是用电池还是用外接电源。”</br>“必须是外接电源。没有任何电池能够支撑起那么大的功率。”</br>“如此说来……”</br>张庸欲言又止。</br>娜塔莎就更加满意了。</br>张庸又抓住了第三个关键之处。</br>那就是供电。</br>长波电台，不可能使用电池。</br>必须外接稳定的市电。而且，需要消耗的电力是非常大的。</br>“我走了！”</br>“你去吧！”</br>张庸告辞下来。</br>第三个问题，几乎圈定了答案。</br>就是这个长波电台，不可能在贫民区。只能是在富人区。</br>或者是某个工厂。</br>因为只有这些地方，才有稳定的市电。</br>1936年的供电，是非常可怜的。哪怕是杭城市区，也不可能全部供电的。</br>只能重点保障一些特殊的区域。</br>如富人区。</br>如大工厂。</br>剩下的普通老百姓，没有人在乎。</br>当然，一般的老百姓，也用不起电。装不起线路。买不起电灯。</br>某些谍战剧里面，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其实有些理想化了。张庸看到的，大部分地区，其实都是没有电的。</br>那么，问题来了，如何搜捕富人区呢？</br>不好搞。</br>也没有足够强硬的借口。</br>地图也不可能将长波电台显示出来。只能是盲人摸象。</br>显然，宣铁吾不会答应。</br>处座也不会答应。电台什么的，又不是财货。</br>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没有必要去做。免得成为其他人攻击复兴社的话柄。</br>只能是秘密的调查……</br>忽然，一个红点进入地图边缘。他的心思立刻被吸引过来。</br>咦？</br>居然是有标注的。</br>查看。发现又是赤木高淳。</br>奇怪。这个家伙要做什么？怎么跑这边来？</br>难道是得知自己在花桥酒店，所以，故意凑过来。然后暗中盯梢自己？</br>那样就好玩了。</br>巴不得这个家伙凑上来，然后一棍子打死。</br>默默监控。</br>发现赤木高淳似乎是骑着自行车？</br>速度比行人快。但是又没有汽车快。还是沿着偏僻小巷前进的。</br>悄悄的来到走廊的尽头。隐藏在窗边。举起望远镜。默默观察。</br>不久，看到一个人影出现。是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中年人。样貌有很大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