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了?”
远远传来女佣的声音,司慕寒却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声音一如既往的华丽慵懒,“如果不想让顾念安的身份暴露在大众面前,就乖乖让他们走,嗯?”
说完,他放开了堵着她嘴的手。
昏黄的灯光中,他低垂着眸子,看不清神色,只能看到他嘴角勾着的弧度。
哒!
哒!
脚步声更重了,司慕寒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离开的趋势。
安雅那种挫败感更重了,她别过头,不想看他,“我没事,不用过来了。”
“哦,好的。”
脚步声到了门口,又渐渐远去,安雅眸中的光亮紧随着一点点黯淡下去。
哪怕在这里,哪怕有别人的帮助,她还是摆脱不了他的威胁和钳制!
正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床突然一低。
安雅哆嗦着嘴唇转头,在见到司慕寒脱鞋上床时,眼角有些酸涩,嗓子处都是干干的。
就算她不是他的情人了又怎样,他还是有一万种办法强迫她跟他发生关系!
可她的父母没了,孩子没了,难道她连报仇的权利都没了吗?
“你觉得你摆出这样一副哭丧的模样,我就会可怜你吗?”
司慕寒板过她的身子,手顺着她的腿一路上移,到达她的私处,进入,眸底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拉扯出的伤口没有处理,这样的动作让安雅疼得额头冒汗,但她却紧咬着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为什么好几次差点死掉?”
看见她隐忍的神色,司慕寒抽出手,双手抓着她的腰肢,让她趴在他的身上。
他一直都很喜欢抱着她,就算发生了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他还是没有改掉这个习惯!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们的唇瓣几乎贴在一起。
安雅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我死不死跟司少有什么关系?难道司少玩温一宁玩腻了,想要接着换我来?抱歉,我嫌你脏,不奉陪了!”
“安雅,我说过你很不乖吗?”
司慕寒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可安雅却丝毫不想在他面前示弱,脸上带着满是讥讽的笑容,“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呵!”司慕寒冷笑一声,手顺着她的睡裙直接探入,“你几次差点死掉,是因为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病?”
他在她的私处动作了几下,讽刺意味更强,“是不是进这里的人太多了,染得病也多,所以你才好几次差点死掉?”
“对啊,司少说的没错,你今天才跟我做过,要不要去查一下有没有染上病?”
私密处的疼痛让安雅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双腿疼得直打哆嗦,但她脸上却扯出一抹笑容。
司慕寒迅速把她推了下去,摸过她私处的手好似嫌弃一般在床上擦了几下,余光却下意识地看向她的方向。
见她安安稳稳躺在床上,没有因为他的推搡摔落,一颗心也就回归了原位。
“该问的问完了,司少可以走了!”
安雅一直以为她的心不会再疼了,可她发现她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他,每次他都可以换一种方法把她折腾得遍体鳞伤。
呵,她说她跟那么男人在一起过,他信了!
她当年说她没有做过劈腿的事,她也没有推下温一宁,他却从未选择相信!
“安雅,能够说走的,永远只是我,你没有赶人的权力,知道吗?”司慕寒俯身,勾着她的下巴,嘴角带着邪佞的笑容。
目光触及到她有些干涩又苍白的唇,他的心里蓦然一动,低下头想要吻她。
可她的头一偏,避开了他的吻,“我的嘴也不知道多少人亲过,司少不嫌脏吗?”
“你应该庆幸,你的身子足够紧,哪怕别人进去过,我也可以不介意!”
司慕寒半眯着眸子,强行勾着她的下巴,啃噬着她的唇。直到她唇上有血腥味蔓延时,他才松开她的唇。
安雅这次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躲避,她只是冷冷盯着他,眼底一片恨意。
这样的她让他心底升腾起一股烦闷,一股暴戾的气息从心底升起,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感觉到不安,有种想要失去什么的感觉,这样的不安让他狂躁,他急需要做些什么!
“安雅,说话。”
司慕寒亲吻着她的敏感点,抚摸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心里还是有浓浓的不安和空虚感。
安雅避开他勾魂摄魄的眼,任由他索取强求。
当合二为一的刹那,撕裂的疼痛恍若剜心,可她双手紧抓着床单,除了眼角滚落一行泪,什么反应都没有!
司慕寒似是铁了心地要她做出回应,他换着法子跟她结合,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灵魂。
但安雅却像是个木头人一般,连眼神都空洞得厉害,那抹恨意都不见了。
这样的她让他觉得狼狈,他抽离她的身体,带起一串血丝,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惶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看着那串血丝,心在颤抖,连声音都温柔了很多。
“只要司少在这里,我哪儿都不舒服。”安雅的声音带着丝喑哑,还有隐忍的浓浓恨意。
司慕寒身子微微一顿,余光不经意扫到床上已经干涸的血迹,血迹都似乎冷凝了,“你……怎么会流血?”
他以为他不在乎的,可看到血时,他却前所未有的后怕……他怕她永远离开他!
“你跟我做流血,难道别人跟我做就不流血了?”安雅嘴角扯开讽刺的笑容,一如他以往对她那样的嘲讽。
司慕寒捏住她的下巴,幽深的桃花眼紧盯着她,气息疯狂而暴戾,“你不要命了?”
“取悦我心爱的男人,我愿意,司少管不着吧?”安雅冷冷看着他,脸上酒窝隐隐浮现出来。
司慕寒眸中似浓墨一般黏稠,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直到她脸色发红,快要喘息不过来时,他才仓皇地慌乱地从未有过的狼狈地松开她,踉踉跄跄地朝着门口跑去。
她说,取悦她心爱的男人!
她不要他了,她真的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