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清楚不过,他要看,伸手搂着她的肩膀开始扯她的衣服。)
车窗升起来的瞬间,嘉禾突然意识到了情况不太妙。
“顾先生,既然我们谈论的话题谈不拢,我也没有必要留在你车上了。你把车门给我打开,顾——你!”
嘉禾惊愕,身形高大的男人将她护着按在车内的车门上,另一只手去她手臂下摸索那个近似不易被发现的拉链。
晚礼服的隐形拉链设计隐秘,一般很难找到准确的位置,外加嘉禾挣扎的厉害让顾怀笙根本没了办法。
“你到底要干嘛?帮不帮一句话,这样下去算是什么意思?”
冰冷的大手贴在她肌肤上,让嘉禾一个颤地一个激灵,连话都说不完全了。
嘉禾的后背抵在冰凉的车门上,她侧着脸,大致能看清楚在街灯下的白色林肯。
林非就在里面,她试图通过捶车门引起对方的注意。
去再听到‘斯拉’一声的时候,肌肤露出来——
白希柔软的肌肤有凝白的晕色。
那抹肉色的浅粉晕疤痕显得格外刺目。
“放开!”
嘉禾红着眼眶惊慌失措地伸手搂住腰,像是被刺激到了一个激灵推开他。
这个伤痕,是裂在她心脏上的。
是她一辈子背负的仇恨十字架。
生梅梅的时候被催产后难产,她咬牙坚持的那份疼,绝望到连命都不想要了。
如果不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怎么会落到那个地步……
不想给他看!
她开始剧烈的挣扎,像是被困住的小兽,眼神里都灌上了寒冰。
“禾禾,把手拿到一边去!”
“滚开!”
他压着她动不了,推他也推不动,嘉禾鹅蛋样的脸压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顾怀笙修长的指掰扯开她纤白的指,带着薄茧触摸在上面轻抚而过,“我的错,很疼是不是?”
暗沉的嗓音,带着沙哑。
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反感恨意更浓。
“滚开!顾怀笙你别碰我!”
男人的大手捧着她细白的脸,嘉禾恼怒眼神里续上湿润。
“混蛋,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吗?现在又在这里虚情假意给谁装模作样?”
一点都不抵触她的排斥。
他搂着她,“这五年苦了你禾禾,一切都过去了,不管你和冯修浚之间发生什么,断了和他的男女朋友关系,忘了过去回来。”
忘了?
那些一刀一刀插在她血肉里的恨,怎么可能有那么容易被忘记。
杏眸圆睁,嘉禾望着他一字一句:“我忘不了,我永远都会记得一直记着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
扣住她玉白的腕子,男人的视线深邃无比。
“既然不相忘那就别忘,到华清庭去住总有一天慢慢会好。”
揽着她的肩膀入怀,他语气坚定到不容分说。
“我们现在就到你住的地方去拿东西。”
“顾怀笙,你想干什么?我不想去华清庭住,不想见到你,不想和你再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放开——”
“这可由不得你!”
男人搂着她的腰忽然一紧,嘉禾被箍地生疼。
她转身去碰车门的门把手。
却被他在身后按住,大片裸露的圆润肩膀,连同身子刹那间撞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混蛋,你到底想要怎样?”
“报地址!送你回去。”
嘉禾咬着苍白的唇,思绪被这三个字震得翻江倒海,心里无时不刻都在发慌。
她被逼的转过身子来,死死瞪着他。
“你答应了不过分涉及我私事的!”
“现在我反悔了,我要知道你的一切,知道你的所有,不再纵容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为所欲为。”
“你做梦,我不会告诉你!绝不会。”
他单手撑在车门上,将她困在他的怀抱里。
“你别忘了想要知道你的事情,我有的是办法。”
嘉禾内心‘咯噔’一声响,额头上渗出细密的虚汗。
这个男人要违背诺言了,他要开始查她的私生活,介入她和女儿小轩平淡的生活中吗?
她好不容易才逃离开他的世界,换回这么一片宁静,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被毁掉。
逃又逃不掉,躲又躲不掉……
“顾怀笙,我真的欠你的!”
她哑着嗓子死死瞪着他。
将恩怨情仇一并压下,大脑放空的同时伸出皓白的手腕环住男人的脖子。
长睫抖动着,颤颤巍巍地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主动献吻的时候,搂在他脖子上纤白的手不断下滑攀附住他坚硬的肩骨。
顾怀笙震惊地身体僵直——
看着眼前的人将粉润的唇送过来,她并不太懂亲吻。
甚至这都算不上一个吻,唇片厮磨的刹那她闭上了眼,眼睫抖动地青涩到要命。
“禾禾!——”
“闭嘴顾怀笙,一次次下来,你找我为的是什么,我清楚的很。”
她哑着嗓子吻他,说话的时候唔唔哝哝的带着极端的情绪。
“你清楚什么?”
直奔目的的吻着他,像是有意的*。
jeep车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灼热,男人加粗的喘息,唇片厮磨的响声。
“混蛋!这么喜欢脱我的衣服,好,给你脱!”
明明是恨到咬牙切齿的语调,可下一秒纤白的素手握着男人的大手直接压在了她身体上。
本身就受不了她一点的主动。
他身体僵到发硬,硬到泛疼。
隐忍不了的*疯狂地涌动着而上。
不觉间,那双带着薄茧的指抚摸着滑过她的背部线条。
在腰际伤剖腹产伤口处略作停留。
嘉禾被他抚弄的,眼眶都酸疼了!
顾怀笙被她挑起晴欲的时候,她的恨意也在内心深处燃烧到了最高点。
感觉到他俯身去吻她的粉颈,连对她的桎梏和束缚纷纷都放开。
提高裙子,拉紧隐形锁扣,撞开车门后就一鼓作气的跑了出去。
男人的背脊撞在车内的沙发椅上,一张俊脸沉在车内的暗影里,线条分明的发际线下汗意津津。
领口敞开两颗扣子,深刻的锁骨窝随着胸膛起伏。
不断地粗喘着,汗水顺着喉结淌落下来。
直到透过挡风玻璃看到那辆白色的林肯快速驶离开这里。
眼神一寸寸向下沉。
——长本事了,都会用这么阴损的招儿算计人了。
小妖精!
林肯车开得那么快,被她勾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没心思再继续开车追着她过去。
不让查,不让近身,还不听话!
固执的要命!
靠在座驾位置上的人,寒着一双冷厉的眸,伸手在中控台上摸了支烟。
点上的火光里,想到坐在他腿上的人——
“彭”地一声jeep车车门被一把推开——
夜晚的冷风疯狂地向里灌,也驱逐不走他浑身的燥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