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东脸色大变,他虽然感受到墨歌这一招的厉害,却没想到,拿出自己的底牌,自己居然也吃了
大亏。
全出乎预料,东溟诀喃喃低语,“没想到墨歌的战斗力居然这么变态,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要
是在我们那边,一定会被大宗门看中,收为入室弟子,而且他拿出来做赌注的丹药,似乎也非常
的不错!”
侯黎悠侧眸看着东溟诀的侧颜,缓慢的勾起唇瓣,“怎么?你想挖人才?”
东溟诀扶额,“墨歌能挖走吗?”
夏侯黎悠摇头,“估计不能……他虽然看着嬉皮笑脸的,可是有主见着呢!我美人计都用上了,你
看他鸟我吗?”
溟诀:“……”
一座山峦之上的凉亭中,林苏看着大长老,颜露震惊,“大长老,这个墨歌出手的玄技,您可曾见
过?”
长老摇头,眸色深邃而明亮,“从未见过,却知道是了不起的玄技,看来,胡东要退位让贤了,
这个第五名,已经被墨歌纳入囊中之物,胡东纵然还有底牌,怕也是打不过了!”
林苏十分震撼,墨歌出手的瞬间,犹如一股帝怒,咆哮而来,即使相隔甚远,也能感受到招式中
的狂暴之力。
广场上,众人看到胡东极其狼狈身后的虚影也变淡消失,他看上去比游刃有余的墨歌狼狈了不知
多少倍。
衫破败不堪,就像布条挂在身上,头发也十分散乱,透过乱七八糟的长发,大家看到,他脸上
沾满的鲜血,沿着他脸颊的轮廓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血渍。
“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好的玄技,真让人惊讶,在压上一个筹码怎么样?我赢了,你的玄技,与我
共享!”
座皆惊!
胡东的提议,显然超出了范畴,而大部分人也十分反感他的得寸进尺,输不起,还贪!
清歌厌恶的狞眉,看到胡东贪婪的眼神,冷漠的笑笑,“不好意思,我没兴趣,而且我的玄技,你
可能没这个资格跟我共享!
其实我现在很想问你一句,你就这么输不起吗?不允许自己输掉,却又拿出那么大的一个筹码。
既然输不起,你早说啊!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我还真是瞎了眼,以为你至少光明磊落,看来是
我想多了。”
歌一席话,不可谓不扎心。
“哈哈哈,你是不是太嚣张了!”胡东面色平静,猛然狂笑出声,带着淡淡的阴狠,“既然不赌了,
那我就干掉你好了!”
——
胡东身上的衣衫瞬间爆开,碎屑飞散在擂台的四面巴方,而他的肌肉也瞬间暴涨,上面布满了一
横一横的青筋,看上去十分骇人,更怪异的是,他的身形居然开始暴涨,四肢变得虚幻,巨大的
身影缓慢的出现,他的脸越发狰狞。
天啊,那是什么啊……
观看的众多强者,顿时发出一片惊呼,显然,这样的胡东,之前他们也并未见过。
因为此时此刻的胡东,完全变成了一个十分畸形的状态,擂台上,只能看到一只黑色巨熊,而胡
东的脸,镶嵌在巨熊的肚子上,他虚化的四肢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熊的虚影,完全由他掌控。
东溟诀眯起眼睛,“我看胡家真是想要强者想疯了,祭兽这种变态的损招都传授!”
夏侯黎悠猛然睁大眼睛,看着台上的胡东,诧异不已,“你说祭兽?难道这个形态就是……”
兽,顾名思义,是一个十分残酷的提升方式,短暂掌控巨熊的一切力量,不过使用这一招之后
,不出七天,使用者的灵魂将会祭奠给玄兽,而以玄兽作为媒介,使用者的灵魂将会被当作养料
饲养其玄兽后代。
使用者将会在痛楚中死去!
侯黎悠完全想不透,这个胡东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就因为不想输掉琉璃火种,准备同归于尽
吗?
此时,整个广场的人,都一脸惊恐的看着台上的胡东,这是什么招式,恶心,令人不可思议。
们甚至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出数步,似乎这样才能从心里上保证自己的安全,清歌一脸震撼的看
着对面的胡东,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她一向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
直觉告诉她,此时此刻的胡东很危险,甚至是想要拉着她陪葬!
东似乎很满足自己带来的震撼,那颗嵌在巨熊肚子上的脑袋,微微转动,声音就想割据的木桩
一般,令人难受,“小子,需要给你时间,留下遗言吗?”
下心底那股恐惧,清歌冷漠的看着胡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比较好奇!”
胡东一愣,随口回答道,“哦,说说看!”
你这个形态,遗传你爹娘谁更多一些?你是怎么修炼成人的?脑袋长在肚子上,巨熊吃下去的东
西,难道从你嘴里排出来?”清歌一脸疑惑,问得十分认真。
——
场,没有人不倒吸一口冷气,心底都在为墨歌的花样作死默哀。
果不其然,胡东扭曲的咆哮一声去死,然后巨大的熊抓犹如钢铁般抓向清歌。
清歌含胸,往后倾斜,倒退数丈开外,避开这一攻击。
虽然第一时间作出了反应,却依然没有躲过这一抓,三道抓痕,赫然出现在了她左肩上,深可见
骨,鲜红的血迹缓缓流下。
歌心下惊骇,好恐怖的攻击,而且好快的速度。
是刚才自己晚上那么一秒,整个左肩和手臂都废掉了,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转瞬间,两人已
经过了数招。
周围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攻击已经结束,而且清歌的伤势看上去十分的可怖。
东轻轻甩着染血的那只爪子,眼神十分残狞的盯着清歌,“你这小子的嘴巴,太欠了,我会好好
教教你,怎么说话才算对人的起码尊重!”
歌却震惊的笑了起来,满脸不屑,“你个不要脸的,你特么是人是畜生心底没点数吗?你就跟我
说说,你是人吗?是吗?”
众人看着擂台上的一幕,听闻清歌的话后,面露古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