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云狂话落,他也瞬间出手,两人拳头相抵,劲气朝四周溢出。
——
巨大的响动震开,云狂手臂被震得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涂强猛冲直下,手掌直取云狂咽喉,
脸上满是振奋,似乎在享受一个杀人的过程,云狂心下大怒,你特么的真以为,老子就这点能耐
。
过心底还是惊骇不已,没想到这个大块头的实力这么强,果然玄圣和玄帝的差别,有如鸿沟。
若是翻越不过这座高山,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去死吧,小畜生……”
狂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阵法符,看到那携带凶猛狰狞直逼他命而来的涂强,云狂阴恻恻的笑
了起来。
寸、两寸、一寸……
强脸庞上的狰狞笑意,猛然一滞,原因无他,正是因为看到了云狂的笑容,云狂薄薄的唇瓣动
了动。
“等你很久了!”
没出声,这句话只有直面他的涂强听个清清楚楚,顿时脸色大变,他对危险的感知,自信不移
,否则他涂强经历这么多次战斗,也不会活到现在,攻击一转,准备放弃。
但是,来不及了!
狂手里的阵法符已经贴到了涂强身上,涂强一收回手,云狂薄唇一动。
“爆——”
轰——
声闷响,云狂被殃及,砸在地面滑出去好远,划过之地,地面一道深沟,撞垮了一座帐篷之后
,整个人被帐篷淹没,停了下来。
在跟两个杀戮佣兵高层纠缠的夏侯和东溟诀,都放弃了战斗,冲着云狂砸过去的方向掠去。
云狂——”
“团长!”另外两人,也朝着涂强飞奔而去,涂强在最后一瞬间,撕开了阵法符,就算如此,依然
被大面积被炸伤,整张脸阴沉得吓人。
团长,您没事吧!”
那两人看着大半边身子全是血的涂强,顿时担忧起来,也不知道这几个小子,用了什么药,营地
出了他们三个以外,全都倒成一片,战斗力为零。
很不妙,这是他们的直觉。
强推开两人,脸庞溢出一抹凝重,长缓的吐出一口浊气,握紧了拳头,“敢闯我杀戮营地的人,
果然有些门道,不过光凭着一张爆破阵法符,想要干掉我,简直笑话!
不管你们为什么而来,今天都别想离开我杀戮营地。”
的脸上,突然出现了疯狂的冷笑,清歌给夏侯黎悠传音,让她们扶着云狂离远一点。
侯黎悠担心她,扭过头看着她的背影,一咬牙,随着东溟诀扶起云狂,离远了战场好些距离。
一人凑在涂强耳边说着三人的动静,涂强笑笑,“那三人,交给你二人杀掉,这个臭小子,我亲手
杀!”
是,团长!”
强身躯突然暴涨了一倍,脚跟再次跺了一下地面,相较之前,不论是速度、力度,都变得更加
迅猛快捷,硕大如山岳般的拳头呆着狂暴的劲风压来,如果被这一拳击中,她也可以不用活了。
狠毒的混蛋,清歌眯起眼睛,平静的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暴虐一拳,她脚尖轻轻点地,身子朝后
倾斜避去,脸部微微一偏,拳风贴着耳朵斜飞出去,她身后被拳风中蕴含力道击中的大树,啪嗒
一声,断裂倒下。
清歌那一瞬间,鬼魅般的奔雷闪,脚踏星河,霸道灵敏的绕到了涂强身后,倾注了她全部力量的
青龙匕噗呲一声,从后往前,割破了涂强的手臂,他反应极快的用手臂挡住了攻击向心脏的匕首
。
汗从额头冒出,一滴一滴的淌下!
歌微微凝眉,快速收回青龙匕,闪电般的借着速度,再次出手,青龙匕扎出去的一瞬间,一条
腿也横扫过去,顿时,四周静止下来。
强的反应及应变能力太强了,这么消耗下去,她不是涂强的对手。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玄帝强者,跟一般的玄帝强者太不一样了,不是个善茬。
一手挡开清歌的匕首,一手挡住清歌的腿,借力使力,清歌巧取攻击回去,借力打力,自己被
自己是出来的力道砸回去。
倒飞出去很远,稳住了身体,涂强却已经借助脚跟为定点,身子转了一拳,再次攻击而来,“就
凭着你这点小把戏,就以为能伤到我,做梦!”
清歌刚站稳,涂强那带着一千多斤踹力的脚,顿时砸在了清歌面前,她根本来不及躲避,稳住身
子,双手结印,掌印结印出来的繁复图案与涂情踹过来的脚刚一接触,他脚上所含的强劲力道,
顿时如山岳压顶一般,喘不过气来。
清歌身子在空中翻滚了好几圈,稳稳落在地面,那个结印,为她抵挡了大半力道,给她争取了回
击空隙的时间,甩着麻掉的手臂,有些惊叹与这一次,涂强的强大。
然,力量的大小,做不得假!
涂强看着稳稳站着的清歌,轻哼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不过这样,也没意思,你就乖乖
受死好了,说不准我还能给你一个体面!你的招数,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结束了,你们这些
该死的蝼蚁。”
壮的胳膊上,青筋条条清晰,磅礴的力量透过他全身每一个细孔滲出来,此时此刻的涂强,这
才完全进入战斗的巅峰状态,也是玄帝初阶巅峰的最佳状态。
清歌虽然完全戒备,但是眼前一花,巅峰状态的涂强已经出现在了她面前,不仅如此,他硕大的
拳头也朝着她的脑袋砸下来。
头顶之上猛然传来的索命之气,让清歌脸色微微一变,玄力顿时爆发全身,运行奔雷闪,瞬间划
出了好远,耳边顿时传来涂强的冷笑声。
“想跑,去死吧!”
奔雷闪运行到极致,都被涂强追了上来,紧随其后,抡起的拳头,再次朝着清歌砸下。
眼见避无可避,清歌索性不跑了,双手结印,停顿了下来,双掌迎向涂强,“诛神杀第一式,诸神·
形——”
——
两座山岳撞在了一起,两声闷哼同时响起,地上的泥土,被两人掌风掀起,生生刮掉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