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盟盟主冷笑,“禁足?司徒长老对自己孙女倒是不错,这么大一个篓子,禁足就解决了,果然爷爷还是
亲生的好!”
司徒霸天脸上无比燥热,他欲言又止,说什么呢?盟主说错了吗?并没有吧!
“哼……”炼丹盟盟主冷冷一哼,“司徒长老,我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的,但是我刚得到消息,中域大比,规
则有所更改,单项组别累计积分模式,最后看总积分评选第一名出来,那三千多东荒之地的弟子们,各有所
长,原本加入我们炼丹盟,会成为最好的武器。
可现在,因为你那个不懂事的孙女,别人反而变成了我们的仇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告诉我,我要去哪
里找这么多类别的人?”
若是平时,这样的一群人,失去了也就失去了,无所谓,可是现在正在用人之际,这些弟子招揽过来,就算
死在中域大比上,也跟他们没关系,只要有人参加就好,炼丹盟内部这么多客卿,也不是没有人参加,但是
花重金请回来的人,跟那种自愿加入的人肯定不一样。
自愿加入的人,全身心都是炼丹盟,愿意为炼丹盟付出一切,有价格准则的这些客卿,可不会为了炼丹盟去
拼命,大不了自降身价,换个联盟,也照样能待下去。
也就是说,因为司徒娇的原因,他丢失了一群愿意为炼丹盟卖命的人。
虽全然知道炼丹盟盟主的潜台词,是什么意思,就算那三千余人全都来了炼丹盟,也不过是炼丹盟主想要推
出去的替死鬼。
东荒之地上来的人,从未被炼丹盟真正放在眼底过,司徒霸天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心底深处,有些不安,
这些不安从哪里而来,他不清楚,但很明白,如果那三千余人真的来了炼丹盟,炼丹盟盟主的如遇算盘,绝
对不会那么容易完成。
不仅如此,还有可能引起强烈的反弹,这让他欲言又止,“盟主,这件事,我可以……”
“你可以代替你孙女受罚?”炼丹盟盟主接话,“那你又要代替她被惩罚什么呢?司徒长老说这话,就是为了
让我为难的吧?”
炼丹盟盟主轻微一笑,“但是算了,我现在有重用的人,据说,他可以为我招来不少高手,司徒长老,如果
你实在是有心无力,可以说一声,我可以给你休息的时间,至于期限,你说了算!”
这意思,司徒霸天听明白了,盟主已经找到了能代替他的存在,他惊愕不已,心底着急又愤怒,“盟主,您
来这里,只是通知我一声吧!”
炼丹盟盟主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情绪,冷冷一笑,“你要是这么认为,我也不否认,你确实是老了,该服老,
我也不打算让你担任过于压力大的重担,你且先休息吧!”
说着炼丹盟盟主就要起身离开,司徒娇的事情,根本就是小事,他借题发挥的不过是将司徒霸天踢出决策层
。
司徒霸天算是炼丹盟的元老的,说的话,听意见的还是不少,从上任炼丹盟盟主退下来后,这个盟主一直找
机会想要拽下司徒霸天,但是他做事,完全没有任何破绽可以抓,可是架不住他有一个坑爷的孙女,他正好
抓到机会,将司徒霸天拽下高台。
司徒霸天脸色虽然难看,却也看明白了炼丹盟盟主的意思,没想要把自己弄得多难堪,只是漠然的笑了笑,
“盟主的意思,属下知道了,那就按照盟主说的做!”
炼器盟盟主以为他至少会闹一闹,结果他这么平淡的样子,倒是让他有些惊讶,临走前,司徒霸天最后一次
开口,“盟主,能问问,是谁吗?”
即便说了是谁,又有什么意义?炼丹盟盟主心底虽然这么想着,却依然告诉了他,“你很熟悉的人,也是你
曾经可能认可的孙女婿!”
真讽刺!
司徒霸天笑了起来,深深的挫败感和无力感!
没想到,他司徒霸天活了这么久,居然最后会栽在一个自己看不起的臭小子手里,居然还栽得这么狼狈,真
的没想到,那个人,居然会是——林阔!
……
另一边,黄隽跟随英兰回到黄家之后,黄隽就被自己父亲罚跪在家族祠堂了,英兰过来陪他,还带了饭菜,
黄隽一看这架势,振奋的神色收住,苦哈哈的看着英兰,也没接他递过来的饭菜,“英兰,我父亲说过什么
时候结束没?我腿都要断了,我都跪一天了,他想干嘛?他只有我一个儿子,真要我死了,才开心吗?真是
太狠心了,我可是……”
“闭嘴吧,吃饭!”英兰把餐盘塞到他手里,“你跪了一天,居然还没发现自己错在哪里,既如此,你跪上十
天半月的,都是应该的!”
“不是,你为什么突然要生气?”黄隽被这突如其来的诅咒弄得心情烦躁,“我也不是自愿的啊,当时情况不
是紧急吗?咱们家的家训不就是有恩必报吗?我父亲他什么意思?”
“你知道你父亲的意思,并不是这个,你清楚却装作不知,你继续跪着吧!”
英兰目光嫌弃,仿佛多看他一秒自己也会变成一个智障一样,转身就离开了,捧着手心的饭菜,黄隽一点胃
口都没有,满心挫败。
门口守着两个家族弟子,谁也不敢接话,这是家主要求的,他们不敢造次,黄隽看着餐盘里自己喜欢的菜,
毫无食欲,他满脑子都是君无情怎么样了,毕竟分开的时候,他的样子看上去并不是很健康,还有……
君王池众人如何了?云狂的伤恢复了多少?他有没有希望加入君王池!
看了一眼自家祖先排位,挫败感更严重了,碎碎念,“父亲到底要让我跪多久啊,在这么跪下去,我就废掉
了,他可就我一个儿子,罚得也太重了吧!”
“重吗?”嘀咕声一落下,门外就响起黄家家主中气十足的吼声,他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儿子,仿佛看
着一个陌生人,眼神坚定,带着冷漠,黄隽最怕看到他这个模样,萧瑟了一下身体,笑得比哭难堪,“父亲
,咱们,咱们有话好好说,能不动手的,千万别动手,我这小身板,受不住你的暴脾气,你可怜可怜你儿子
!”
黄家家主:“……”真的很不愿意承认,这货是他儿子,丢死人了。
深怕自己儿子被打的黄家家主夫人这时候也气喘吁吁的跑到了祠堂,看到自己儿子好好跪着,丈夫一副吃人
的样子,遂摇头,走过来,看着黄隽,“隽儿,你又怎么把你父亲惹生气了,这么大了,还不懂事!”
黄隽,“……冤枉啊母亲,分明是……”
算了,这个锅,他背!
谁让他的脸皮没他爹那么厚呢?见他认错态度良好,黄家家主的脸色稍稍平和了一些,板着脸问,“你知道
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黄隽很老实的摇头,“父亲大人求赐教,我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锄强扶弱,助人为乐也是错的话,那
父亲大人,我们家的家规是不是也应该废弃不遵守了!”
“你……”混账小子,还敢还嘴。
“父亲,我想加入君王池,想跟那群东荒之地的弟子们,一起进步!”
黄家家主冷哼,“跟那些人一起进步,你是想跟着一起退步啊!没追求!”
黄隽脸色微微一变,“父亲大人,您常常教育我,做人做事,不要轻易评价妄议,这些告诫我的话都被你自
己吃下去了吗?”
黄家家主气得差点跳起来,“混账小子,你再给我说一遍,再说一遍!”
“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