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夜,还没等清歌等人动手,花满楼一夜之间似乎再次遭到屠门,无一活口,花满楼这片地,还没
等到天明,邪恶不已就传遍了整个屠戮之城,清歌他们昨夜商量无果,原本想要等等再看,没想到,最后居
然会变成这样的光景,也是让人十分诧异,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就是花满楼地处邪气,住在里面的人不得好
死,对于清歌等人来说,这里面可以做的文章,就大了。
听着外边的传言,云狂问道,“公子,这个你怎么想?”
清歌唇角动了动,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认为,我们的猜测或许没错,这些事情应该就是冲着咱们来的,要
么,就是对方给与我们的警告,要么就是让我们知难而退,却不管是哪一种,对于我们来说,都算不得好事
,正面反面都证实,咱们被人盯上了。”
“我们既不高调也实力平庸,没有理由会盯上我们啊!”东溟诀一脸不解,花葬下意识的就往墨君焱这边看了
一眼,轻咳一声道。
“也并非没有理由,有些人往人群中这么一站,对方有备而来,那就是理由!”
东溟诀瞬间懂了,清歌拧眉,“看来要寻到赌命坊的位置,还有些困难啊,咱们时间不多,要尽快才好,这
些人的目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如果一般目的,那道还好说,若是想要咱们谁的命,怕是不能善了,这种被人
在身后窥视的感觉,真糟心!”
当日中午,花满楼大门口贴着租让出售的字样,云狂一身黑衣挤在人群中,听着诸多人对花满楼的指指点点
,遂八卦的大厅,但是一无所获,这些人虽然指指点点,可都是自己顾着自己,没有跟身旁的人搭话,从别
人的字语行间,他得出一些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的消息,垂头丧气的回到客栈,面对几人的疑惑,摇摇
头。
清歌不假思索的道,“果然,这里一环扣一环的,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大概云狂听到的什么,也是别
人愿意透露的什么,我对这个赌命坊,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墨君焱冷笑,若非记忆有损,他也不至于如此被动,不过说穿了,就算是自己的敌人,该来的,也会如期而
至,防不胜防的,现在遇到,也并非不好,清歌难得见到墨君焱走神,担心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是不
是想到了什么?”
“并无,只是在猜想,对方会不会是针对我,你们只是顺带!”
清歌笑,“针对谁不重要,反正该来的迟早会来,既然对方这么见不惯,那就憋着吧,我还是比较喜欢我不
乐意,别人比我更忧伤,要玩,那就玩一把大的!”
“什么大的?”
“东溟,你去买下花满楼,我并不认为花满楼只是一个不祥之地而已,秘密,一点一点挖出来,更有意思!”
清歌看了云狂一眼,对着东溟诀道,东溟先是不解,随即笑着颔首。
……
饭点一过,东溟便出了门,几人待在客栈无所事事,清歌逗弄着两只碧色三花瞳,小情小深的叫着,墨君焱
半倚在一边,目光柔和的看着三人在地上玩,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毯子,还算柔和,看到清歌唇角的笑纹,
道,“准备什么时候契约他们?”
清歌两只手指头被两个小家伙捏着,闻言愣了一下,遂看着两只一模一样的小脸蛋,缓慢的说道,“看他们
吧,先将他们养大,愿意契约我,那再说,不愿意,我便放他们走,我说了,我不会勉强任何玄兽妖兽或者
其他来强行契约,反正强扭的瓜不甜,没必要,也没意义!”
说话间,继续逗着两个小家伙,两只小家伙眼睛亮亮的,露出小小的小白牙,清歌从桌上拿了两枚糖果放在
手心,在两人面前一下一下的逗弄着,“叫人啊,叫人就给糖果吃!”
墨君焱摇摇头,无奈中带着几分宠溺,性子上有些变化,本质却毫无不同,他看着眼前温和的画面,见两只
小小的,冲着清歌倏然甜甜的叫了一声娘亲。
清歌惊悚得手里的糖果立马掉在了两只面前,墨君焱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也就那么一声,燥得清歌脸热
,不过片刻,她便恢复了正常,似笑非笑的看着墨君焱,“有什么好笑的,你可别忘了,我是便宜娘,你可
就成了便宜爹了!”
“爹爹……”
“噗嗤……”这回,轮到清歌笑了,她的笑容可谓冰雪消融,璀璨如繁星,墨君焱挑起一侧的眉,嗯了一声,
两只叫得更欢快了些,清歌一脸懵,“喂喂喂,别玩了,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不能这么叫了,听到了没
有?你们好好叫人!”
“娘亲,爹爹……”
清歌顿感挫败的扶额,“算了,娘亲就娘亲吧,反正也差不多,没什么区别!”
傍晚时候,东溟诀回来,拿着花满楼的地契,清歌询问了一番花满楼地契拿到的过程扶不复杂,意料之中的
,东溟诀的说辞跟清歌墨君焱猜测的相差不大,花满楼所持的主人全数死亡,那么地契便落到了屠戮之城一
个管理之地,东溟诀起先并不知道去往那里才能知道如何购买花满楼的事宜,跟进城的那是一样,居然被路
人好意指路。
这就是其破绽之处,又或许有人刻意为之,不过有什么关系,能达到目的九成了,于是东溟诀找到了购买之
后,来人听闻他想要买下华满口的时候,那开心的神情,似乎甩掉了什么烫手的山芋,那就有可能说明,这
份烫手山芋,被人放在他手里,而他急于丢开的地契,在屠戮之城拥有自己的产业,可不容易,看看那么多
的流浪汉,也能猜出几分。
在亡命之徒的人,来到这里,经济困窘的时候,也会被磨掉更多的杀气和怨恨,为柴米油盐折腰,这是亘古
不变的道理。
所以东溟诀轻易拿下了花满楼的地契,清歌握着手里的地契,笑了起来,东溟诀不解,“公子,这份地契来
得如此轻易,我担心有诈!”
清歌点头,“确实是不简单,你拿到地契之时,那人除了脸色紧绷,视线不稳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举动?”
东溟诀想了想,猛然一愣,“有,现在想起来,我走的时候,那个老汉倒是算好心提醒了我一句,说什么这
个花满楼太邪门,问我是否考虑好了要买下,按他说,他手里好东西很多,并非要买下这么一座凶宅,不吉
利!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若非我听力好,基本上相当于没说。”
清歌哦了一声,拍拍东溟诀的肩膀,“做的不错,现在去告诉大家,准备搬家,想必那里面现在是样样不缺
,能直接入驻的那种,咱们就去守株待兔,兔子会自己撞上来的,到时候是人是鬼,就知道了,不必想太多
,去吧!”
东溟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听了清歌的话,直接离去。
“君焱,有什么想法?”东溟诀一走,清歌便问道,带着几分调侃之意,好不得瑟。
他的腿边趴着两只小的,昏昏欲睡,闻言,他眼眸稍微抬起,“我似乎确定了一件事,赌命坊想要保证长久
的经久不衰,需要不断的猎奇,我们可能成为了被人眼底的奇!”
这说法真是太含蓄了,直接说成为别人的猎物更贴切一些,清歌唉声叹气,“真是的,一点都不客气,向来
只有别人成为我的猎物,从未有我成为别人的猎物的道理,真是太伤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