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谁都不许提起这件事。”江鹤离沉声道,拱手,朝萧逸尘行了礼,这才退了下去。
很快走光,只剩下江卿卿和萧逸尘两人。
萧逸尘恢复他不羁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今日真是险啊,好在有本皇子在,能保小婶子无恙。
”
着,骄傲得拍了拍胸腹。
江卿卿笑了笑,拾阶而下。
哎,小婶子,等等我。”萧逸尘追了上去。
走吧,请你喝酒,给你压压惊。”江卿卿说道。
虽说欧阳府的人如今离开了,不过欧阳家那位夫人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
说不准,什么时候又来找麻烦了。
逸尘见她丝毫没放在心上,眼中露了几分赞许,“走吧,去如意酒楼。”
两人这才离了江府!
苑居中。
江锦柔气的吃不下饭。
端端的计划,怎么就这么被破坏了。
是欧阳府追究,江卿卿和江浩都跑不掉。
含香,你去一趟闻香楼,把今日的事告诉如画姑娘。”江锦柔吩咐道。
如今恐怕也只有她有机会知道如何对付江卿卿了。
画?
婉婉揣摩着,确定自己真的不认识娘口中的如画才道:“娘,您是如何和这位如画姑娘认识的?
”
起来,计策是不错,可惜了欧阳文修那老东西。
死了儿子竟不追究?生了一通气就走了?
“是她主动找娘的,说要对付江卿卿,先等着吧,我们不适合再出头了,兴许,她会有法子。”江
锦柔道。
阳夫人看样子不像息事宁人的人,一定会找机会找出杀自己儿子的凶手,这才是她的机会。
着,拿起桌子旁边的点头,凑到嘴边,却有些恶心。
“娘,您怎么了?”
锦柔把点心放了下去,“没事,婉婉,你好好养伤,娘先回去了。”
说完这才起身离开。
不过江锦柔却没回自己屋子,反而去了书房,敲了门,才进去,“大哥。”
江鹤离放下手里的书,对忠叔道:“你先退下吧,另外把门口的人也撤下去。”
“是。”忠叔退了下去。
房里只剩两人,江锦柔扯了个椅子坐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书看了一眼,“平日也要多出去走动
,一直看书伤眼睛。”
鹤离看着她的目光一点点柔下来,牵过她的手,满眼都是柔情,“有你在我身边,怎么样我都不
累。”
说着,揽住她的肩,顺势把她抱入怀中,表情无限温柔,“柔儿,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一点都不委屈,真正委屈的人是婉婉。”
鹤离叹了一声,他何尝不知,婉婉才是最委屈的,所以,才尽自己所能,给她最好的。
放心吧,婉婉以后会是太子妃,风光无限,我们的日子,也会慢慢好起来。”
到那个时候,他们的日子就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大哥,我们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鹤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对了,我给你看样东西。”
江锦柔这才起身。
待江鹤离拿出来,打开盒子,却是一枚通体发绿的镯子。
“这是给你的。”
镯子不是……
江锦柔脸上尽是激动,接过镯子看了许久,眼眶中带着泪水。
“我……我以为……”
“你以为,我把它送给了她?”江鹤离接过她的话。
在他心里,镯子的主人一直都是他的柔儿,就算是之前在别人手上,也只是暂时寄存。
好了,快戴上我看看。”江鹤离宠溺道。
江锦柔这才把镯子戴上,眼中似落入了星辰,亮的发光,“要是能一直戴着便好了。”
做梦,都希望这一天的到来。
放心吧,这一日很快便会来的。”
江锦柔笑笑,摘下了镯子,“好了,我来的时辰也够长了,该走了,否则被人怀疑,传到卿卿耳中
就不好了,卿卿如今可不是当初的她了。”
这一点江鹤离也甚是烦心,起身把她送到门口,忽的拉住江锦柔,在她而额头落下一个吻,“你和
婉婉照顾好自己。”
“拂冬姐姐,你看……”在书房院子侧面,江轻言手里拿着一个纸鸢,正好门是开着的,她看见了
江鹤离吻了江锦柔。
冬脸色大变,亦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
爷和姑夫人……
心中惊恐,连忙捂住江轻言的嘴,蹲了下去。
过花木间隙,见江锦柔离开,才准备抱着江轻言离开。
起身,便看见站着自己面前,面色冰冷的男人。
拂冬心跳了一下,慌乱的差点摔倒。
“老……老爷!”
冬努力让自己情绪平稳下来。
只是她怎么控制,话语都是颤抖的。
江鹤离目光渐渐往下移,落在江轻言身上,如笑面虎一般,“轻言什么时候来的?”
轻言回头睨了一眼拂冬才道:“刚才才来的,纸鸢飞进来了,轻言进来寻,还摔了一跤,拂冬姐
姐,是我自己摔的,你别害怕,大伯不会责罚你的。”
拂冬神经绷紧,如今总算松了一口气,“谢谢二小姐,是奴婢不好,奴婢没照顾好二小姐。”
江轻言咯咯的笑了,“好了,以后你可要跟紧我,大伯,您怎么在这儿?是不是轻言吵到大伯了?
”
“没有,不过以后可不能随便乱跑了,拂冬,带二小姐下去吧。”江鹤离笑着。
冬这才连忙抱着江轻言离开。
他们身后,江鹤离的目光一点点冷了下来。
轻言不过四五岁,事情又突然,应该什么都没看见,否则当场便说出去了。
拂冬把江轻言抱回了清语轩,关上门才松了一口气。
“二小姐,没吓着你吧?”
方才拂冬心都要跳出来了,差一点,她和二小姐就走不了了。
轻言摇摇头。
二小姐,方才您为何不说实话?”拂冬奇怪道,自己并没有教过二小姐这般做。
“大姐告诉过轻言,大伯不喜欢别人进他的院子,方才轻言看到了,要是说出来,轻言怕大伯会生
气,大伯生气了,就一定会责罚拂冬姐姐的,所以轻言不敢说。”
二小姐,今日看到之事,除了大小姐,再不可以告诉另外的人,可记下了?”
轻言点点头,却又满脸疑惑,“拂冬姐姐,大伯为什么要亲姑姑呀?”